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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堂里已经空无一物，只有孟先生坐在中间的一个蒲团上。
此刻的孟先生神色紧张，面无血色，双眼紧闭，端坐在蒲团之上，脸上没了往日那能够温暖人心的笑。
“师父？”柯启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师父这副模样，想要上前，却被赵星河一把拉住。
“孟，孟先生。”沐羽心中有些愧疚，看着孟先生这副模样，自己怎么也不能把他和害自己的人联系起来。
陆晓柒也紧张地望着，不像往日里那副模样。
“你们来了？”孟先生睁开眼睛，挤出一个惨笑，从怀中缓缓掏出一张协议来，瞧着沐羽：“沐羽，你在这上面再签一次。”
沐羽看着孟先生这副模样，既心疼，又愧疚，接过孟先生手中的协议，疑惑道：“这不是，我先前签过的那张？”
那正是沐羽先前签过的那张实习协议，当时因为和赵星河的争执，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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